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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心眼和坏水。
就算没有宋怜，她也不会容忍自家儿子和朱南霜在一起。
所以前一世里，凌方寒这个渣男才会那么拼命，让宋怜一步步辅助朱南霜做到公司高管的位置。
为的就是从能力这一层面彻底打动凌夫人，让她点头接受这个儿媳妇。
凌夫人说完，用冷冷的眸子扫了儿子一眼。
凌方寒不情不愿地开口：“对不起，宋怜，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太冲动莽撞了。”
宋怜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重生归来，她对他那一腔热情已经消磨殆尽。
剩下的只有凉凉的灰烬和叹息。
“你身上的伤好了吗？”她突然开口问。
凌方寒愣了一下：“什么伤？”
“上次被家法打的伤。”
他心底一下子窃喜起来——看吧，她还是很关心他的，张口就问他的伤。
“还行，好得七七八八了。”
宋怜勾起嘴角，看向凌老爷子：“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上次打得太轻了，才几天呀就都好了，凌方寒不记打，还跟朱南霜一起为难我，现在轻描淡写说一句道歉，就想让我原谅你吗？”
她眼波流转，一片冰冷淡漠，“我可没那么好说话。”
“凌爷爷，这千年老参是稀罕的宝贝，我宋怜受不起，您还是拿回去吧。”
凌老爷子眼眸加深几秒：“怜怜，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不明白，有些东西眼下看着可能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宋怜一阵不安。
凌老爷子似乎在暗示什么。
她刚想继续拒绝，门口处响起匆匆的脚步声。
原来是宋乐文和宋恪回来了。
宋恪还没察觉到家里来了客人，他的声音一路透着焦急：“千年老参才能续命，我们现在去哪儿找这个东西？”
宋乐文：“还是尽力而为吧，艾老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坐视不理。”
听了短短的两句对话，宋怜心底咯噔一下。
她再去看凌老爷子时，发现对方眼底的笑意是那样意味深长。
顿时，她明白了一切。
掌心渐渐收紧，她反而镇定下来。
也对，如果没有凌老头在背后指点，凌方寒又怎么可能想起艾教授这条路呢？就更不会找到柯曼青的身上了。
这么一来也好，从侧面验证了宋怜的猜想。
她眯起眼眸：“爸，您回来的正好，艾爷爷是要千年老参吗？凌爷爷刚巧送来了。”
说着，她满脸欣喜，似乎真的很开心的模样。
凌老爷子眉间一紧，刚想解释两句，宋怜已经一跃而起，奔着父亲的方向一路小跑：“爸，你快点过来呀！凌爷爷说了，这个千年老参他们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送给艾爷爷。”
“太好了！这下艾爷爷有救了。”
她一边说一边欢喜地拍着手，那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倒不像是装的。
宋乐文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凌家众人面前：“凌老先生，怜怜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