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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亲生孩子。我哥他倒是像他们捡来的。”
爷爷捋了捋胡子，笑道：“你还叫阿山哥哥？”
沈泉溪听着爷爷带些调笑的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深山。”
这下爷爷才满意了，笑呵呵道：“男孩子嘛，就要多锻炼些，女孩子才要更娇养。小远这点做的很好。”
沈泉溪很赞同地点点头，一点也没有愧疚的意思。
“小丫头，会下棋吗？”
沈泉溪点点头，“象棋会一点。”
“那我们俩摆两局？”
“只要爷爷不嫌弃我就好。”
爷爷去里屋拿棋盘和棋子，沈泉溪才有机会好好看看屋里的摆设。
虽然爷爷住的是很有年头的四合院，但是现在电器冰箱空调一应俱全。客厅摆着一台四十多寸的液晶电视，好像还是声控的那一款，你别问沈泉溪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很厉害。靠窗摆着红木材质的茶几，上面摆着釉色釉质上乘的茶具，她手心里已经空掉的茶碗和那些茶具是一套。屋里有年头的家具也不少，她现在坐的这个貌似就是七八十年代制造的弹簧沙发，还有挂在电视旁边没有一丝灰却已经不走的古铜色摆钟。
爷爷是个念旧的人，也是个情深的人。屋里很多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比如弹簧沙发，比如陶瓷茶具。爷爷真的很思念奶奶，墙上的老照片每一张都有奶奶，奶奶不是个绝世美人，但是眉眼间的笑容流露出的温暖和幸福告诉沈泉溪爷爷奶奶年轻时真的很幸福。这样的奶奶比任何美人都要美丽。
沈泉溪自习瞅着爷爷年轻时照的黑白照片，在那个没有美颜滤镜的时代，爷爷真的算得上是帅哥呀。
“这张照片是我年轻的时候，去东北一代修铁路时照的，怎么样？”爷爷将棋盘放在茶几上，笑着说。
沈泉溪说：“感觉傅深山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您。”
“那小子怎么能和我比？”爷爷向沈泉溪招招手，“过来过来，我们俩过几招。”
沈泉溪选了红棋做先手。她之前跟着陆唯艳爷爷学过几招，也只是学了个皮毛，几招下来沈泉溪被爷爷杀的片甲不留，只留两个兵和一个車。
爷爷已经把下面要走的路线刻在脑子里了，这局沈泉溪肯定要输，爷爷笑着说：“小丫头，你这局要输了。”
沈泉溪看着实力悬殊的两方，同意地点点头，但还是和爷爷继续走下去。
爷爷看着对面这个小姑娘不服输的模样，心里默默赞同，这个姑娘不错。
最后的输赢沈泉溪和爷爷心里都清楚，输了的沈泉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还是需要多练啊。”
“你可比阿山那小子强多了，我教他下围棋和象棋，他学会后不和我下，跑出去和别人下。能下赢还好，下不赢他有时可是会急眼的。”
“啊？深山还会耍赖啊？”沈泉溪不可思议地看着爷爷。
爷爷重新摆棋子，“他七八岁的时候来我身边，身上全是被惯出来的少爷病，可难管了。不过等稍微长大点，一些毛病也渐渐改掉了。阿山在外人面前不耍性子，可他其实是最任性的，芝麻点大的都可能被他记好久。不过他愿意在外人面前装人样，我也不戳穿他，你以后也别戳穿他。”
爷爷调皮地向沈泉溪挤着眼睛，沈泉溪忍不住笑了起来“好。”
就当沈泉溪和爷爷聊得尽兴时，爷爷却话锋一转，“小溪，你别怪爷爷说话不中听，有些话我必须要说出来的。你叔叔阿姨因为照顾你而忽略了阿山，其实我是很生气也很难受，当时恨不得立刻去城里把你扔出去。”沈泉溪安静地听爷爷说话，但手不禁捏紧刚刚她吃掉的棋子。
“可现在看来，小远夫妇对阿山的爱也不比你少，只因为阿山是男孩才暂时选择了你。你是个好姑娘。我很高兴我儿子收养了你，我也高兴我孙子选择了你。”
“过了年，你好像十七了吧。”沈泉溪点头。
“往后的路很长，阿山现在选择你和他一起走以后的路。爷爷希望你们谁都不要放开对方的手。以后，好好照顾阿山。你能做到吗？”
“我能！”